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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跟在她心上扎根刺似的，疼吧，不算多疼，可总是不自在。
她恼齐氏装模作样，但又不好同她拌嘴，只悠悠的道：“我可真羡慕三嫂。”
方氏本意是羡慕齐氏和程良之间没夹着外人，要说是无心也是有意，多少有点儿含酸，可齐氏本就心里有鬼，听这话不由得色变，脸白了白，睫毛急剧的抖动，半晌才苦笑道：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，我倒还羡慕六弟妹呢，只可惜……”
她朝着方氏挑眉，一扬下巴，道：“可惜不能换换。”
莫名的，方氏觉得后背心一凉，她从齐氏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几分恶意，尤其她眼睛里闪着的寒光，带着讽刺。
再细看时，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(本章完)